“所以……”
赛维瑞拉有点不好意思的点了点头,她偷偷的瞥了一眼女仆长,女仆长一本正经的站在离餐桌不远的地方。
林奇觉得有点有意思,晚上他让人开车把赛维瑞拉接过来,结果还多了一个女仆长。
他犹记得这个女仆长的身手很好,一边为沃德里克先生一家提供生活上的服务,一方面又能保护赛维瑞拉。
他不确定这是沃德里克先生的意思,还是赛维瑞拉的想法,但他还是表示了对这样做法的尊重。
他没有让女仆长离开,只是远远的待着。
赛维瑞拉很尴尬,又有些难为情,所以她和林奇解释了一下。
虽然她做好了心理准备,可真的要面对某些事情时,还是会需要一点帮助的。
“如果你不太习惯,我可以让她先回去。”,赛维瑞拉很体贴林奇的情绪,她也觉得把女仆长带来有点……超纲。
“不用,如果她在这里你能感觉到安心的话,那么就让她在这里好了。”
林奇一边吃着可口的晚餐,一边聊着商业方面的事情,这让赛维瑞拉紧绷着的神经很快就放松了下来。
加上晚餐的酒精,气氛很融洽。
赛维瑞拉的商业嗅觉很敏锐,她从小就立志成为一个独立且出色的女资本家。
而她也的确做到了。
如果说此时要给联邦的独立女性来一个富翁排行榜,前十之中肯定会有赛维瑞拉。
而她的这些资产,也并不是完全依靠沃德里克先生才拥有的,这一点她可以很自豪的向别人夸耀。
如果社会的氛围更宽松一些,也许她未来的成就会更高。
林奇很会说话,两人之间微不足道的陌生感也在林奇营造的气氛中消失了,有说有笑的就把晚餐问题解决了。
当吃完饭时,林奇问道,“我们是看会电视,还是先洗个澡?”
本来还有很多话的赛维瑞拉一下子就哑了,她犹豫了一会,“看会新闻吧,到晚间新闻的时候。”
新闻台晚上九点是晚间新闻节目,持续时间大约有四十分钟左右,报道的都是当天发生的事情。
在布佩恩,各大电视台新闻频道的晚间新闻收视率,有时候比连续剧还要高。
两个人走到了沙发边上很自然的坐下,挨得很近。
赛维瑞拉来之前其实已经洗过澡了,好好的洗了洗,身上散发着洗发液的香味。
有些人很喜欢这个味道,有些人则觉得太朴素了。
也许是想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赛维瑞拉的注意力很难集中在电视上,身体也微微有些发热。
有些东西她可能不熟悉,但身体本能的**被压抑了三十来年,终于有爆发的机会了。
林奇身上散发出的雄性气味,他的提问,都令人面红耳赤。
不知道是刚才酒精的作用,还是荷尔蒙在作祟!
“我有点紧张……”
她说。
“慢慢来,我会引导你……”
“不是说慢一点吗?”
“怎么这么快……”
事实上这样的第一次对赛维瑞拉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舒服的享受,这和掏耳朵不一样,虽然动作上差距不大,但具体的感受还是很大的。
无论是第一次掏耳朵还是第很多次掏耳朵,只要掏得好,就会给人一种束缚的感觉。
而掏出来的东西也会让人有一种很奇怪的成就感。
但这种事情第一次绝对不是什么特别舒服的事情,生涩以及紧张都会让这一切不那么快乐。
好在林奇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人,他有足够的耐心和时间……
第一次两人很快就结束了。
接下来几天时间里赛维瑞拉都和林奇住在一起,逐渐的她也掌握了一些技巧,原本不舒服的游戏,也变得有趣起来。
其实生活和工作都有很多相通之处,比如说一件事情做的多了,就能逐渐的体会到劳动的快乐。
沃德里克先生从女仆长那边知道了这件事之后一个人喝了一晚上闷酒,他其实内心之中也是有些后悔的。
他也在反思自己的这些做法是不是正确的,如果当初稍稍松松手,或许赛维瑞拉会有一段完整的婚姻,而不是现在这样。
他很懊恼,也很懊悔,觉得自己从一开始就做了一件蠢事,这也导致了他只能接受目前这个结局。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希望赛维瑞拉能生出一个优秀的孩子,以及她能快乐的过完这辈子!
一月份中下旬还发生了一件事,有关于北方工业集团预谋刺杀特鲁曼总统的桉子,因为一名重要证人在羁押期间自杀,暂时陷入了僵局当中。
那名承认和年轻人一起预谋了整个桉件的公司董事,在被羁押的某天晚上,把自己脑袋塞进了马桶里,把自己淹死了。
这是对外的口径。
消息传出之后每个人都觉得很滑稽,甚至有人提议马桶生产公司要在马桶外印刷“危险品”字样,来提醒人们马桶能杀人。
司法部部长据说非常的生气,安委会也重新介入调查,据说这位董事的死并不是真正的自杀。
他在司法部专门用来关押重要嫌犯的监狱里,被人按着脑袋压在马桶里淹死了!
当天所有的值班人员都被暂时休假,连同被关押的嫌犯也都开始接受调查。
而这也再次让人们见识到了北方工业集团的厉害之处,他们不知道花了多少钱,找了多少关系,又把桉子拖了下去。
反倒是有关于反垄断的调查和审判进展得很快,人证物证都有,事实依据也存在。
这次没有人能为他们遮风挡雨,也没有议员敢在这个时候乱插手,加上司法部部长对他们乱伸手的不满,桉子基本上已经定了。
北方工业集团涉嫌事实垄断,除了处以高达两千万的罚款之外,北方工业集团的一部分企业,也必须从集团公司拆分出来。
这使得北方工业集团的所有股票都开始暴跌,谁都知道,一旦被拆分,这个曾经重工业领域内的巨头,就会成为过去。
联邦国内的资本家们就能撕碎了他们!
周末的布佩恩依旧是那么的忙碌,一月底的天气已经开始逐渐的回暖。
这几天阳光很充足,布佩恩的日间温度都在零下十度以内,这对已经在寒冬中冻了三个月的布佩恩市民来说,简直是完美的天气。
尽管空气依旧寒冷,但阳光却温暖了人心。
“抱歉……路上遇到了车祸,有些堵车。”
林奇推门进入了一个房间里,他摘掉了帽子和外套交给了门边的年轻人,随后走向了客厅。
客厅中有一张赌桌,周围已经坐了一些人。
对于冬天的联邦上流社会来说,围绕在桌边享受壁炉的热量打牌,才是最享受的生活。
噢,对了!
壁炉的火焰边最好放着一个老式的铜壶,里面可以装一些咖啡,也可以是花茶。
今天参与赌局的有格来斯顿和康纳,还有一个林奇有些眼熟,但想不起来名字的,大约六十岁左右的男人。
除此之外还有几个是康纳的朋友,以及一位新的党内高层。
格来斯顿对进步党的控制力越来越强,他已经开始着手把自己的人放在重要的位置上。
即便有些老人们对此颇为不满,但不满也只能是不满。
康纳如果能胜选,那么格来斯顿的权势将达到巅峰!
和党派委员会主席弄得不愉快可不是一件有趣的事情,所以即便那些老人们对自己被更换了工作不满,也不会发声。
“……你见过了,这是司法部次长,这边是我们的新党鞭……”
格来斯顿为林奇介绍了其中比较重要的角色,那位年纪大一些的是司法部次长。
林奇和他们打了招呼之后,坐在了空位置上,立刻就有人为他送来筹码。
打牌有彩头和没有彩头完全是两回事,如果不打钱,那就意味着没有成本,人们就会乱来。
但如果有彩头,有输赢,牌手的每一次出牌都会经过深思熟虑。
所以想要牌局精彩,哪怕打的小,也一定要有输赢。
“刚才你没来,我们讨论的是……(矮胖的先生)的事。”
格来斯顿抽出了一张牌丢在了桌子上,“他通过……向我传递了一些信息,他想要到此结束,并愿意拿出自己的诚意来。”
林奇看着手中的牌,选了一张丢出去,“什么诚意?”
格来斯顿看了一眼桌面上的牌,手握拳在桌子上叩了两下,表示不要,“他们打算搞一个特鲁曼纪念碑,还有一个以特鲁曼个人为主的慈善基金会。”
“还有什么助学什么的,总之他们打算拿出一个亿来。”
“另外北方工业集团核心企业的一半,会被拆分出来抛向市场,他们主动缩小自己的市场份额。”
“而他们需要的,就是这件事到此为止!”
走不通林奇多的路,那么就尝试走康纳和格来斯顿的路,他们和林奇也是一伙的。
林奇软硬不吃,但现在是康纳的重要时期,矮胖的先生很会抓住重点。
在格来斯顿说出的这些诚意之外,他还承诺会全力支持康纳竞选总统。
如果说他之前说的这些东西对格来斯顿没有什么吸引力的话,那么最后的承诺,则充满了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