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前天的时候,欣妤姐说你压力很大,担,担心你精神上扛不住……所以只要,只要能让你开心放松,她都没关系。”
钟筱珊细若蚊吟的声音说着。
这是郑欣妤的觉悟,也是一种无奈的妥协,在互联网上摸爬滚打,听过见过的事情太多了,很清楚这种时候应该怎么做。
张肃暗暗点头,前天他听力还没有得到增强,没听到就正常了,心中惊讶两个女人研究的东西还真是特么的超前,同时也对郑欣妤有了更深的了解。
作为一个正常的男人,就应该做一些正常的事情。
在生死边缘徘徊,好不容易有放松的机会,当然要把握!
“筱珊,我需要的绝不单单是暖床丫鬟,你也不应该成为那种角色,这种事情可以让我们更加融洽,但不代表你以后可以懈怠,懂吗?”
张肃再次表明他心中的想法,绝对不会为了小弟的幸福而带个拖油瓶,他需要的是亲密默契的搭档!
“懂的,肃哥,我还刚才那句话,我什么都会听你的,绝不偷懒,绝不拖后腿,我要做伱女人,最有用的那個女人!”
钟筱珊坚定的声音就像入院宣誓一样庄重……
“这么快就想要抢人家位置了?”张肃揶揄的问道。
“讨厌……我才不会!”钟筱珊撒娇。
“诶,你有没有感觉今天晚上的温度更低了?”
张肃伸出手搂住钟筱珊光滑的肩头,换了一种语调问道。
钟筱珊知道自己总算得到了对方的认可,主动投怀送抱还要等着对方点头,这也是人生第一次了。
听到张肃的问题,她摇摇头:“没感觉呢,可能之前刚运动过,还不冷。”
张肃若有所思道:“你再感觉一下,可冷了!怎么感觉不到吗?欣妤一个人睡那边,又没有电热毯,肯定更冷!”
说完,他明显感觉到钟筱珊身子一震。
“是,是有点冷,那,那我喊欣妤姐过来。”
钟筱珊人精一枚,无比善解人意,加上果断的性格,没有丝毫犹豫便替张肃把要说的话给说了。
“嗯,叫她过来吧,多冷啊,咱们药可不多,着凉感冒可就遭罪了。”
张肃正儿八经的说道,为了生死与共的队员身体健康,挤一挤床铺的委屈又算的了什么呢?
钟筱珊的脸都红了,坐起身在张肃胳膊上拧了一把,嗔怪道:“你们男人真是不知道满足,坏透了!”
说完她走下床,穿上拖鞋沓沓沓的朝着对面卧室走去。
(后面的情节不好看,我们跳过)
第二天清晨张肃从睡梦中苏醒,迎面便是一双水汪汪的眼睛,身后还有一抹温暖,这让他心头微微一颤。
飞快的起床,三人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钟筱珊在离开房间的时候弯腰把地上乱七八的橡胶制品捡起,扔到了外面的垃圾桶里。
张肃一边穿衣服,一边对着电脑屏幕倒映的自己挤眉弄眼,傻子都能感觉出三人之间充斥着一抹尴尬,不过这很好解决。
“喂,你们俩穿好了没有,开始晨练了!”
张肃吐掉漱口水,拎起手斧走到郑欣妤卧室门口敲了敲,以他的脸皮厚度,根本不在意尴尬不尴尬,这就是打破尴尬最好的办法!
门从里面打开,两双神色古怪的眼睛一起看向张肃。
“天冷了,我给筱珊找衣服呢……”
郑欣妤穿上了薄棉服,鼻头微红。
钟筱珊也穿上了一件轻羽绒,露出一个十分温婉的笑容,道:“昨天晚上没降温,不过今天早上真的冷了,还好欣妤姐的衣服多。”
张肃探头往郑欣妤屋里看了看,道:“你那个电子钟上面不是可以显示温度吗?现在家里多少度。”
郑欣妤做了个鬼脸,翻着白眼道:“显示二十八度,质量简直一泡稀。”
“嗯?肃哥,我们是要去楼下搜寻物资吗?”
钟筱珊看到张肃提着手斧,问道。
张肃摇摇头,接着指了指楼上:“去把楼上的那些丧尸清理掉!”
果然如张肃所料,当两女听到这个决定之后,那种微妙的尴尬气氛顿时烟消云散,脸上均是浮现出紧张的表情,而且两人还相互靠近,关系明显更加紧密。
生死攸关的大事面前其他所有都是小问题。
“今天就去啊,不多训练两天吗?”
郑欣妤虽然这么问,但她已经转身拿起了棒球棍,冰凉的触感让她不自觉松了松手指。
“不管体能、灵敏度还是耐力训练,最后的目的都是为了对付丧尸,不知道低温对丧尸有没有影响,反正对我们有影响,不能再拖下去,实战中训练!”
张肃一边说,一边十分不舒服的活动了一下手臂,从短袖直接跨越到针织衫,再加上一些防护,关节动起来不习惯。
“我来给你们说说一会的安排……”
做好计划,三人各自带着武器便上楼了。
来到十二楼,张肃认真听了听心中便有了答案,一共八头丧尸,他决定引诱出来逐个击破。
张肃艺高人胆大,轻轻摁开门锁,躲在门后屏气凝神轻轻拉开安全门,静静等着丧尸游走出来。
没有让他失望,很快就有丧尸迈着蹒跚的步伐迈过门槛闯进安全通道。
张肃二话不说抬脚就踹在刚要转身的丧尸腰间,顺手就把安全门轻轻关上,动作干脆利落。
呜嗷……
咕咚,咚咚。
几个翻滚,丧尸跌落到十一楼半的楼梯拐角。
可怜被偷袭的丧尸根本没搞清楚状况,刚闻到鲜活生命的味道就被踹了一脚。
一连串的动静引起其余丧尸的骚动,顿时便有丧尸开始拍打安全门。
张肃早就料到这个反应,提前就让郑欣妤两人做好心理准备,听到剧烈的拍门声也并没有任何过激反应,仍然处理手上的事情。
噹,噗!
摔倒的丧尸刚要爬起身,金属球棒和大扳手就招呼到头上。
嗷呜,嗷呜……
面对沉重的打击,丧尸连反击都显得苍白,十分原始的挥舞着手臂,就像溺水者想要抓住漂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