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顶军帐瞧着便与其他的军帐更加宽敞大气。
陈昭昭不知这里是否就是镇北王的中军帐,好奇心驱使着她往前靠了靠。
却没想到就在这时竟然真走出几个人来。
只见几名身着赤色铁甲的将领皆簇拥着中间一位身着玄金色细鳞铠甲的男人。
这男人身材高大健壮,蓄着一寸长的胡须,虽有些不修边幅,但仍旧能够看出那人五官的俊美挺拔、矜贵霸气。
一双丹凤眸目不斜视,眉宇间夹着几分骇人的戾气和凶煞。
话本子里并没有对镇北王的容貌有明确的描述。
只说他年轻时也是俊美无双,似天神下凡。
陈昭昭伸长脖颈想要看得更仔细,却不曾想背后猛然被人一推。
她整个人就狼狈地跌倒在地上,吃了一嘴灰尘。
还没等陈昭昭抬起头来,后背被一股大力压住,让她的身子没能直起来半分。
“何人在此鬼鬼祟祟?”
一道清洌的少年声音凶狠地从头顶传来。
少年踩着陈昭昭后背的脚加了些力道,疼得陈昭昭呲牙咧嘴。
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向这人,少年这才发现脚下之人乃是那夜冒着风雪前来求助的小女孩。
“怎么又是你?”少年喃了一句,这边的骚乱也终于引起了靳询等人的注意。
“放开我!”陈昭昭警惕地低吼道,宛如一只受惊的小兽。
而此时,一道如山般的阴影将陈昭昭完全笼罩。
“盛泽,怎么了?”靳询开口道,垂目那张熟悉却又幼小许多的面容映入眼帘时,又让他有片刻恍神。
像,还真是像。
“父亲,这小孩又鬼鬼祟祟地躲在军帐后偷听。”靳盛泽虽收回了脚,但看向陈昭昭的眼神充满着警惕与防备,“你在此处干什么?”
得了自由的陈昭昭喘着粗气,爬起来时又牵扯到了脚踝上的伤,顿时把她疼得龇牙咧嘴。
她琢磨着“父亲”二字,又仔细瞧了瞧靳盛泽和眼前的男人,试探着地对着靳询唤了一声“镇北王”。
“怎敢对镇北王无礼?你这小丫头究竟在做什么?”曾将军声低如牛哞,瞪着陈昭昭的模样颇为凶戾。
陈昭昭一颤,杏眸正好撞入了靳询冷淡而困惑的眼眸中。
她连忙跪下行礼道:
“还请镇北王赎罪......民女,民女乃是感激王爷出手相救,听闻,听闻镇北军今日就要离开......特意,特意想来向镇北王谢恩的......”
周围寂静无声,压抑而沉默。
陈昭昭到底只是个孩子,很快紧张的额角都起了一层薄汗。
靳盛泽对这个回答并不满意。
这是第二次了,谁知道那些叛军的余部是不是又派出了个小孩来刺杀他父亲呢?
毕竟这样的招数,以前又不是没出现过。
就在他要开口请父亲严查陈昭昭时,靳询竟当着众人的面蹲了下来。
靳询的身量约莫有一米九,哪怕是单膝蹲下,他也比匍匐在地上小小一只的陈昭昭高出了不少。
他伸手扶起那小孩的肩头,轻轻拍了拍她衣领上的灰:“你的父母呢?”
“我,我娘不在这儿......”陈昭昭受宠若惊,她没想到靳询竟然会扶起她来。
男人桎梏在她肩头的手炙热而宽厚,力道却又颇为小心。
靳询又想到,若是她那孩子顺利出生的话,也应该有这么大。
他摊开手,靳沙马上领会了主子的意思,将几颗银锭放在了靳询的掌中。
靳询将那银子塞到陈昭昭的手中说道:“收好,莫让别人看到了。”
“武龙县距此处不远,且十分安定,你与你的家人歇息好了再上路。”
“往后,莫要乱跑了。”
“尤其是军营重地,乱跑乱探,会被杀头的。”
靳询最后一句话说的是威胁,可语气却颇为柔和。
曾将军和其他几个将领瞧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他们何时见过靳询对旁人这般和颜悦色。
要知道就算是小世子办不好事,王爷都是按照军罚惩治,不留半分情面。
这小孩,倒是运气好。
陈昭昭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掌心的银子沉甸甸的,还带着男人的体温。
镇北王,似乎是个好人......
靳询做完这些后屈膝起身,刚刚柔和的神情似乎只是众人的错觉,他低声道:“用膳后速速启程,不得耽误!”
“是!”众将士抱拳齐声喝道。
然而就在靳询带着人与陈昭昭错开几步后,一道清伶纤瘦的身影如风般从他的身边跑过去。
他没看清那人的脸,可是那身形却让靳询如遭雷劈,浑身僵硬。
接着,一道魂牵梦萦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昭昭,你怎么在这里?”
带着哭腔的清婉女声颤抖不止,好似那易碎的瓷器,禁不起任何风吹雨打。
“娘!”
还跪坐在地上的陈昭昭被段清茉抱了个满怀。
她含糊不清地唤了一声,却被段清茉捧起脸来细细打量着她有没有受伤。
而靳询的身子已经不受控制地转了过来。
那张日思夜想的脸,终于映入眼帘。
他想过无数次与那女子相遇的场景,却从没想过会是今天这个样子。
陈昭昭瞥见镇北王又停下脚步转过了身子,顿时浑身汗毛竖起。
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镇北王,心跳如擂鼓。
段清茉也察觉到了陈昭昭的异常,这才发现旁边还站着一众镇北军的将领。
而为首之人看过来的目光,格外炙热深沉。
段清茉的神情一僵,那人......有几分眼熟。
可是如果是她记忆中的人的话,怎么会出现在此处呢?
“段娘子,你怎么来了?”曾将军见过段清茉,便开口缓解了气氛的凝固和尴尬,“这可是你的孩子吗?怎么跑到这处来了?”
段清茉如大梦初醒般回过神来,连忙收回目光说道:“还请诸位军爷儿不要怪罪,奴家听闻女儿失踪,这才找过来的......”
这时,沈三也来了。
他气喘吁吁地在靳询面前跪下行礼道:“参见王爷!”
南宫浩天的伤势只比箫绾轻一些,许多珍贵的疗伤丹药砸下去,才让他看起来没有异常。
那一家三口再没脸留下,灰溜溜地走了,我目送他们身影消失在大门尽头。
斩出一剑搬山,许辰飞速的吞下一枚丹药,随之调动体内残余灵力,双手高举长剑。
叶无尘知道他不是混乱海域的武者,也不知道他不会在混乱海域待太久,所以,不会拿出一块明显对他无用的石头糊弄他。
尤其是这两天,早起的闹钟要响两三遍,才能撑着疲惫的身体爬起来,也真是没谁了。
秦玄正准备有时间了去拍卖场拍卖一件上品药鼎,不过现在既然在这里找到了极品药鼎,倒是给秦玄省了不少事情。
可是之前的暮雨声并未想过这些事情,而且他从心里觉得自己配不上徐如意。
云星策看着夏清洛的这般神情,并没有解释什么。她跟着那人几步来到门前,推门进去,发现此处居然别有洞天。
一道光拦住了金光,将其困住,随即带着金光冲天而起,不知去向。
观众们看得目瞪口呆,他们被这场激烈而又精彩的战斗深深吸引。他们看到阿三如同疯狂的猛虎,而杨将则如同沉稳的猎豹,两者之间的交锋既激烈又扣人心弦。
宋向英没去管其他人,她也知道自家这个弟弟不会说话,索性就她问一句,他答一句。
王巧云身上有奴印,要是帮自己就代表背叛王家主家,她这是打算用自己的命帮自己完成要做的事,条件就是让自己救她哥哥,而她即便是死了也不想让哥哥内疚,还要用这样的方式让哥哥好好的去生活。
她很清楚,自从嫁给慕容栩之后,她便已经踏上了一条不归路,无论她愿意与否。
护卫看了看旁边插在旁边地上的一根长矛的影子,这是用来计时的。
他一路把人拉进了司凌的住处。这是一座时不时就有机器人来回巡视的宫殿,他们兄弟三人一成年就分配了各自的宫殿作为日常住所,大哥因为常年在外的关系,宫殿布置得简洁古朴,其中日常锻炼的场所占据了绝大部分。
这一吃不得了,朱博城刚才风尘仆仆赶过来,可说饿也没多饿,可一吃姝颜妹子这早餐,他感觉自己舌头都差点给吞了。
“半个时辰吧。”南宫玄估摸了一下,儿子的吸收能力超乎了他的想像。
陈枫没吭声,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说好的一起团结,最终却以这样的一个结局收场,只是他始终都不明白,杜薇三人是什么时候联手的。
不过赵世方毕竟以前的涵养在那里,总觉得在牛棚里和钟希望说话有些别扭,但想想他现在的处境,根本就没资格也没条件计较这些,于是嘴角边不由地便露出自嘲的苦笑。
洛凝璇痴再次地对上皇帝的双眸,这一切的使然不都是来自于大召吗?
若真是如此,又有谁,愿意被一个日后有极大可能成就元神,更对自己有十分不满的修士盯上?
连莫流自己都因为中途发生了很多事情,而导致这个赤焰地虎一直被光在九层镇兽塔内。
他们看着叶白,也是对于叶白这种几乎于找死的行为,感觉到了荒谬。
一时间关于萧无邪的事情,被穿的神乎其神,简直就如同天生下凡,弄得整个杀手界灰头土脸的。
而萧怒凭着对仙星的掌控,和留在孙谈神魂中的那一丝意念,轻易地看到洞天外那场惊天动地的神通之战。
“好!”,陈黎面色大喜,秘境试炼,强者之间本来就相互拉帮结派,能够得到如此强援,自然是天大的好事。
在战场上之所以狙击手的年纪都比较大,不是因为战队里的人喜欢倚老卖老,而是因为年轻的狙击手往往很难熬过稚嫩的时期,至少十几岁的狙击手周瑜见过的就很少,并且他们确实很难跟那些经验老道的狙击手正面抗衡。
哧啦!某一处位置,一名幻影豹青年突然现身,一对利爪瞬间撕裂空气,化为森然白光朝着其中一名人族青年腰部抓去。
紫霄炎只是压制在体内,并且传递来的温度越来越高,如果再不采取动作,之前服用下的那一滴金骨液可就白费了。
十多道声音波动传过来,全部都是沧元期的强者,米斗趋近一点,就看到外边掠来了一头凶残的豹子头怪物,把一头挡道的妖族撕成两半,吓得其余妖族纷纷散开,红浊的血液在水中散开,把外边的景象都遮住了。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所有人都已经苦着脸了,唯一值得安慰的是,这不夜城的厨子做饭还算不错,吃起来辛辣下饭。
忽然台下传来一阵笑声,那疯癫老头捅破天边笑边蹦跳着上了巨石,打断张天师的话高声喊道。
司马承祯走后不久,虬髯道君潘师正安排留守弟子看守好门户,就带着李云龙和龑皇龙在天往茅山祖庭赶去。
而后任禾身体已经稍微压低,右腿抬起,左腿狠狠的蹬向地面,那蹬地的声音是让人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掷地有声,像是生命的震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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